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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栓呢，我大叫道：“老
！休走！”
送煤的老知道正儿来了，忙丢开甩子，过身来和我放对，甘家的功夫被我
减了又减，几乎没有花招可言，那老儿和兄们斗了半天，又没有什么吃的，加上年纪又大了，哪里是我的对手，没几个下来，就被我一腿踢翻，想站起来时，早被甩子、小皮蛋、猫屎强、二皮冯信四个，和身压了上去，按住手脚，捆了起来。
送煤老连叫：“冤枉！我没有偷东西！”
我问一众兄道：“是谁先叫抓贼的？”
甩子道：“好象是程老！”
程长明坐在
椅上笑道：“他是没偷东西！”
我野狼眼一眯，微怒道：“那你鬼叫什么？逗我们兄玩啊！”
程长明笑道：“狼哥呀！你先别生气，你把他带过来，拿掉他的帽子，弄开他的髮，让我看看他到底是谁？”
我对兄道：“带过去！给程老看看！”
送煤的老道：“程长明！你不能这样，我一把年纪了，也没几天活的了，不想做牢！”
程长明听他叫出了自己的名字，更想知道他是谁了，笑道：“你到底是哪个！啊！你，你是？”
送煤的老道：“不错！是我！你叫共产党来抓我吧！”
我奇怪道：“打什么吊哑谜？”
程长明呵呵笑道：“他是李德昌，军统的
，号称千面神枪，抗战的时候，成功刺杀了
本警备处长赤木亲之，平生极擅易容之术，我在国军抗战胜利还都的时候，对抗的英雄做过专访，那天他是以真面目示我的，因此认得他，老李呀！现在都解放这么多年了，我们这代，都已经是风烛残年，你就没必要再躲了！”
我道：“军统！真得假得呀？既然不是贼，甩子，放了他！”
甩子道：“这个老鬼！就这五六分钟的时间，放翻了我们这么多兄，不行！得给我打一顿出气！”
程长明笑道：“也是我不好！曹小哥！要打就打我如何？”
甩子把吊一甩道：“你又不会还手，要我打你？哼！”
我眼珠一转，忽然笑道：“我说李老不死的，甩子说得对，你放翻了我们这么兄，也得有个说法不是？”
李德昌很光棍的道：“要钱没钱，要命就这一条！你看着办吧！”
程长明笑道：“都给我个面子好吧？大家折中协调一下！”
我叫搬了几张椅子来，让李德昌坐下，我也坐了下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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