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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羊叔那沧桑的声音响起来：先进去看看再说！
不一会，两
便走进屋子。这时，寐生才看到羊叔的样子。一身戎装，身材
中等，长相朴实，一脸胡茬，看起来四十出
。而旁边的大风身高比羊叔略矮，
嘴角冒着细短的胡须，看起来也才二十出。
羊叔举着长戈，一脸谨慎地盯着前面。他先是四处看了一看，然后又往里面
走。大风也举戈随后。
踏踏！踏踏！两来到老妪面前，见她垂自语，便又四处望了望。大
风道：羊叔，我说没吧！你还不信，看看这屋子脏的，怕是很久没来的，
这里就只有这个疯婆子！
别说话！羊叔打断了他，他的眼睛仔细而地查看屋子内部，耳朵静静地
听，似乎在捕捉着什么。好像的确没有。
他暗想：难道是听错了？
喂，老太太，就你一个吗？大风问她。
小黑子，我的小黑子……老妪好像并没有听见他的问话，自个儿又开始
唠叨起来。
得了！这个疯婆子整
里胡言
语的毛病还没有改！
羊叔，小黑子是谁啊？大风问他。
羊叔看了他一眼，道：你问我，我怎会知？他说完便往屋子左侧的帘子
处走去，他站在帘外用长戈跳开帘子，往里面一看，床榻上铺着一块被褥，柜子
上放着一副碗筷，还有一个屏风，一个铁箱。除此，别无他物。
看来确实没有。羊叔转身又退了回来。
大风笑了笑，道：羊叔，我说的没错吧。这里这么阴森，只有一个疯婆子，
哪个傻，会到这里来啊？
羊叔走到疯婆子面前，先咳了一声，见其没反应，便说道：你的小黑子怎
么没见着？莫不是跑走了？
疯婆子一听这话，似乎受了刺激，立马站起身来，双手直摆，叫到：胡说！
胡说！小黑子是我儿子，他……他只是出去玩了……你……你们是什么
！找黑子做什么……嘿嘿嘿嘿……疯婆子继续叫。
羊叔老早就听说过这个疯婆子，也不知是斛律府什么，在这住了几十年。
他几年前在院外也见过，那时候似乎还比现在正常一些，隔几年没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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