窈窕淑女（11-15）

靖雯开心的说，好呀好呀！那家和家里说下，说我把你带回去见他们！

我更开心，靖雯的意思很明白，她已和父母说了我们之间的往关系。

当晚，靖雯的确是累了，我们边听边聊着音乐，说着热恋中的话，还不到

十一点，靖雯就躺在我怀里，呼呼的睡着了。我扯过一条毯子盖在靖雯身上。由

于怕打扰她，我一动不敢动，甚至不敢去关灯关音响。

我无法眠，听着轻松的波萨诺瓦，靖雯开始喃喃梦呓，似乎在说，小楼

……小楼……对不起……求求你原谅我……我不是……我心中万分苦闷。我好

想直接挑明告诉靖雯，我并没有责怪她。可是如果挑明一切，牵扯到了柯蒂斯俱

乐部中的种种，恐怕就要变成我在梦中不住向靖雯讨饶了。看着靖雯在梦中天真

俏丽的小脸，便任凭她一直压着我的胳膊，直到东方微微发白，我早已经感受不

到我的左臂，也终于睡去。

我是被吓醒的。我听见靖雯一声大喊，啊！小楼！随后，我的手臂仿佛

被千万根钢针同时刺下，想要抽手躲闪，却好像那根手臂已经被砍掉，无论怎幺

扯，都没有反应。

我睁眼，靖雯的小脸出现在我面前，真的是水汪汪的大眼睛，因为有泪花在

眼眶中徘徊。

小楼……靖雯叫我。

我好像变成了残疾，只能用右手撑起身子，感觉一热流涌左臂，瞬间

又仿佛针扎一样。我去……手麻了……让我缓缓……

吓死家了……家睡醒了看到你手都是紫的，然后……摸着都没有温度

了……我以为……然后突然噗嗤笑出声来。

我几次试图抬起左手都徒劳无功，只能尽量活动左边肩膀，然后伸出右手，

抓起靖雯的滑小手，姑姑，过儿就算只有一只手……也能抱着姑姑……然

后装作奄奄一息的样子。

讨厌啦你！我去给我亲亲小楼做早餐！说着靖雯下床，登起可的小拖

鞋，走出卧室。之后厨房便传来油烟和锅铲相的声音。

我觉得痛欲裂，浑身发紧，拼命甩了甩脑袋，仍然觉得很难受。好在胳膊

似乎血逐渐流通了起来，我便一躺在枕里，又呼呼大睡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