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里的罂粟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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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里的罂粟花】(8.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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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年我过生或者她过生的时候,我总有这种老式油蛋糕吃。我是真的记不清楚这蛋糕是不是邵剑英送来的,只是记得她怕自己吃太多了,身上长,也怕把我吃成个小胖墩,所以每次都在警大队、在市局或者让老爸拿去他的报社,先把蛋糕分一圈去,最后再只给自己家里留下那么一小块。问题是大部分的时候,我嘴馋、她也嘴馋,因此我俩总会在这个时候抢蛋糕吃。反正我哪回都抢不过她,在我更小的时候有好几次我还因为跟她抢蛋糕结果哭鼻子,她则带着幼稚顽皮的胜利者的笑容故意看着我,在我眼前把蛋糕吃得一二净,然后我俩谁也不理谁;一直到我哭完了、哭累了,她又故意笑着、强迫似的搂着我睡,我一想跟她置气不理她的时候,她却又把我的脸埋到她的温热沟之间搂着,还用着满是油香气的嘴在我的额上亲吻,每每一到这个时候,我想生气却也气不起来了。

——我这时候也才想起来,再过几天就是她的生了。

实际上,们对于很多事不是忘记了,而是想不好该怎么办,所以只能说自己忘了。元旦那天我就合计着,夏雪平的生快到了,要不是我和她就这么被邵剑英派逮来,我也真不知道我今年究竟还能不能给夏雪平过上一次生,无论我俩关系成了啥样,无论她是不是 背叛了我、有什么事瞒着我,无论是我身边现在又多了谁,给她过生的事,毕竟是我早就答应过的。

只是我好久都没跟她好好说过话了。

只是我也好久都没跟她一起过生了。

“生快乐,雪平。”邵剑英也用着慈祥的目光郑重地看着夏雪平,“跟每年一样,老样子——全市能做这种老蛋糕、还不加杜冷丁的,真不多了。唉,但是这家西点屋明天就要关门了,被那些当下网上最流行的蛋糕连锁公司给挤兑得开不下去了,可惜了。”

“谢谢您。”夏雪平冷冷地看着眼前的蛋糕,倒吸着空气,眼神有点恍惚和茫然,“邵叔,谢谢您自从我爸走了之后,每年我过生你都会送我蛋糕。”

“对啊,这不是你最吃的那种油蛋糕吗?哈哈......唉,其实就是恩师在的时候,每次他没空儿陪你过生,不也都是我去替他买蛋糕给你送回家的?后来哪知道我也慢慢忙了,就只能我去买了、找给你送去,有时候我还得把于锋找来,让他帮着买、帮着选......”

“于锋”二字一从邵剑英嘴里说出,别说是我和夏雪平,这一桌的老老太太的眼神和脸色都变了,齐刷刷地看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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