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性】（四）

生，哲学？什么？她一愣。

我说我刚才手啊！我把刚才被你看到的手行为叫做探讨生，探讨哲学。

她脸一下子羞红了：我觉得……那很正常……生是怎么回事呢？我沉默……尴尬的沉默。

这时外面雨已经下大，四周围只见一片白茫茫的水汽，别的什么也看不见。

沉默中，成熟的芳香味道忽然向我袭来。

刚才实在是不好意思，很尴尬的一幕吧！给你道歉！我说过了，那很正常。

她把脸转向右边，好像在看右车门上不断滑落的雨水。

我看不到她的表。

只能通过她的答话判断她的表。

您也经常手吗？我用了您字。

她沉默了一会，然后说：也手，但不经常。

一个手没意思！我又沉默起来……的幽香体味已经浸到我的体内。

可怕的沉默把时间都静止了。

我刚才手是因为心里烦闷，我遇到了麻烦！噢！……什么麻烦？我的一个知音好友可能受到了伤害，我的妻子也要和我离婚了。

我静静的说。

她低沉默不语！你想不想和我一起探讨生？我说。

想。

她把转向正前方，看着方向盘，胸脯一起一伏。

我勐地把她搂过来，她身体温暖而柔软，她呼吸开始急促，脸变成鲜艳的红色！我用左手死死抓住她的背部衣服，然后用力把她身体抵过来，使她的心窝部紧紧贴在我的心窝部，右手往下用力拽她的发，使她的脸向上仰起对着我的脸，我像逮住猎物享用前确定这是我的猎物一样看着她，她闭着眼睛喃喃柔声说：把手电关掉！我没关闭手电，却一吸咬住她的嘴唇！我紧紧拥抱她的身体，使我感觉诧异的是以她这样的年龄，她的身体却异常柔软——她让我想起古书里柔若无骨的文辞！柔暖的触感，更刺激起了我占有和玩弄她的欲望。

她好像是带有幽香的橡皮泥，可以被我随意揉捏成各种形状。

我吸吃她的嘴唇，右手毫不客气伸进她风衣里面，隔着外衣紧紧抓揉她丰满的房。

她已经完全瘫软在座椅上不能自持。

我拎起好像已经晕死的她，我移动身体坐在座椅中间，把她面朝上放在我的膝盖上，然后用手电像医生一样查看她的面部胸部。

她双眼紧闭，面部失一样躺在我的大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