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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齿痕。
“疼吗？”
程思予摇了摇
，耳根却悄悄地红了起来。
她想起，他们第一次的时候，醒来以后他也曾这么问过她。
“疼吗？”
那一次她点了，他低下来亲吻她的眉心。
“对不起，下次轻一点。”
不过下一次，他并没有轻一点，只是她再也不疼了。
沉之越的手抚过她面颊，把她的脸扳过来，又一次亲吻，她的眉心。
那些所有隐秘的感
，也许他再不用隐藏。
我想要你
我……
在这个世界上，程思予最不缺的，就是沉之越的。
71她要回来了
第二天一早，两
买了祭拜用品，就前往郊外的长松山。
长松山位于林溪东郊，距市区七公里远，程岩就葬在山腰的长松墓园。
不是清明节，整个墓园
邃宁静，不见影。
早晨清冷的薄雾如纱般将山峦笼罩，隐隐传来几声鸟鸣。
程思予从墓园管理处提了一桶水出来，沉之越马上接了过来。
“林溪的风俗，要把墓碑清洗一下。”她对沉之越说道。
“你每年忌
都来吗？”
程思予点点，“我特意和姑姑他们错开了时间，他们一般是清明。”
沉之越明白，她不想见那家的主要原因，不禁沉默。
“他们在两年前跟着邹程去了省会住，也就只有清明才会回到林溪。”
她踏上台阶步道，边走边说：“一年前邹程结婚，我也去省会参加了婚礼，他问我，能不能原谅他……”
他脚步渐渐放慢下来，“你怎么说的？”
她低声说道：“我说，对我的伤害已成，原谅也只是让你不再内疚下去，我做不到让你好过，除非……”
“除非什么？”沉之越侧首望她。
程思予扬了扬眉，轻声说道：“除非……你自己也在心
刺上一刀。”
沉之越停下了脚步，静静地望着她。
她的面孔就如她手中捧着的白菊般莹洁，眼瞳被衬得黑幽不见底。
沉之越看着她的模样，只觉得心烧灼得厉害，喉火辣辣的。
程思予也停了下来，抬首望向长松山高高的峰顶。
她神色淡淡地说道：“他做不到，所以我告诉他，我永远也不会原谅他。”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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