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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如刀刻的一般，一模一样。
陈静
手指从裴轸的眉心滑到他的鼻梁，接着轻啄了下他的鼻尖，笑着说：“睡的好。
”两
没有过多温存，皆起了身，准备洗簌。
陈静赶时间，先用着卫生间，裴轸则在客厅收拾昨晚那片狼籍。
陈静动作很快，一刻钟就收拾好了自己，她今天要赶去开旧改预招商准备大会。
裴轸看她端了杯水在吞药，拿起桌上的药盒就看，上面第一行就写着
服避孕药，他紧皱着眉说：“对不起。
”陈静接过药盒，点着药盒正面上的那行字说：“这个学名叫屈螺酮炔雌醇片，是调节雌激素的，医生开来给我调经的。
”说完就将那盒药放回进了抽屉，陈静又看着他接着说：“不过，为了安全和卫生，以后记得必须戴套。
”裴轸舒了气，紧绷的肩膀也懈了分毫，点了点
。
话音落地，急着出门的陈静却没有动静。
她怔愣的站在原地，她正对着南边的那间小屋，和他的父亲说着以后做
要戴套的事
。
裴轸察觉到她的目之所及，但没顺着她回看去，他帮着陈静将东西收拾进包袋，提到她的手边，说：“好好去上班。
”裴轸的目光平静且坚定，让陈静心底莫名安定了下来。
陈静缓过
，接过包，开始了新的一天。
裴轸送陈静出门至门，继续看着她下楼梯，在陈静走至转角，二再次正脸相迎，互相笑了笑。
裴轸一直看着陈静走出楼栋，楼道里不再有她高跟鞋踩出的“嗒嗒”声，他才阖上了门。
屋内寂静，不复方才。
裴轸在门厅站定了好久，才慢慢移动了步子，开始他每
的周而复始。
他握着柔绵巾，细细擦拭着裴劲扬的身体。
裴劲扬两年躺在这儿，无论裴轸多么用心照料，身体还是免不了浮肿，之前的古铜色也睡成了苍白色。
裴轸犹如机械般做完了整个流程，没有接着去清洗衣物，而是坐到裴劲扬的床边，背脊佝偻。
他没去看裴劲扬的脸，就盯着盖在他胸处的蓝白薄被上，目光晦涩。
“劲扬……”他坐了半晌儿，终于打
宁静，声音嘶哑，似砂纸般粗硬：“下辈子……下辈子……我……”停停顿顿，终没连成一句话。
裴轸颤抖着手想去握住裴劲扬的手，就要握住那刻又收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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