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女儿的伤痛

自从敏儿提出要跟我“蜜月旅行”。我灵魂的处就触动了。

平凡的生活有了个期待，每天看历，倒数着，并忆幻出一幕又一幕似曾有过的景。在加勒比海某小岛的海滩上，椰林棕树婆娑之上，浮现出一对相伴相偕的影子。我牵着敏儿的手，印下两行足印。我们凝立抱，倾身扶持，或俯仰相吻，并肩偎傍。

我和儿成为侣，摆脱世间一切世俗的缠扰，去倾饮的甘浆。

我必须承认那是，一个男和对他所的的恋慕。那种曾经有过的经验，如果真的能让的感赤的自由，那么现在发生在敏儿和我之间的大小事，都会叫我忐忑不安。因为我对敏儿拿的是什么主意还是摸不透。我愿意做她的一只救生圈，在她最孤单寂寞时的临时抱紧着。但我，我自己的把握呢？

出发去旅行前的忙碌，并不扰我的胡思想。另一种考验等待着我。

为了放一个长的年假，必须每天加班完成案的工作，再加上一些年晚的应酬，忙上加忙。

我告诉她出门前会很忙，和忙些什么。

她说，她谅解。

她会趁我忙着打点去旅行的事，办年货，和私的事。

就是她那些私的事令我心绪不宁。一个夜的时分，她仍未回家，我尝试不涉她的生活但也按捺不住打电话给她。

她说，她回“家”去了。她的夫家，她说己和丈夫分居了的那个家。

我再问她什么时候回来，她说，有事在做，做完就回来，有话回来再说。

她在那里有什么事可做？和丈夫冷战结束了，重修旧好，别后做更痴缠？我虽然对这个婿没有好感，但儿要离婚总觉不体面。男那个不搞婚外，逢场作兴动辄都要闹离婚的话，我认识的朋友之中大部份己家变了。

大猩猩抱着我的小提琴，这是我把儿给他时的想法。我的要求降低至无可再降，只要那畜牲好好的待她，像我一样。

但是，儿很多个晚上很晚才回来。我己习惯了回到家里看见她，看见她的笑容，吃她烧的菜，一起看电视。偶尔，上床做个。

有一个晚上，烟灰盅满是烟，杯里残余的咖啡都喝了。电视播着宵回放的节目，我打了盹。

两只冷冰冰的手爬上我的脸，把我弄醒。

“回来了？敏儿，那么晚。外面很冷啊。”我捏着她的手背，把她留住。

“回来了。回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