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集 第五章 难忘瓜棚

小牛点点，说道：“你倒是查得仔细。你知道不知道他们的首领有几个？都叫什么名字？有什么本事？”

陈世梅想了想，说道：“我倒是没有问过，可是他们自己招了。一个自称是‘青面兽’杨虎，另一个自称是‘过江龙’李豹。至于本事嘛，倒没见过他们施展过。”

小牛又道：“那他们拿着什么兵器？”

陈世梅仔细回忆，说道：“他们两，杨虎手提一把鬼刀，明晃晃的好不吓。而李豹握着一根粗铁棍，黑乎乎的。看他们的架势，是很有些本领的。”

小牛沉吟着说：“当你跟小袖被包围之后，你有没有挺身而出，跟这些强盗打一架？”

陈世梅连忙解释道：“小生打小读的是孔孟之书，学的是儒家经典，岂会动粗？”

小牛真想说，作为一个大男，连自己的心上都保不住，还不如上吊死了算了，可是一见到老爸跟继母的忧虑神，就没有说出来，想了一想，就接着说道：“陈公子，据你讲，你们俩是一起被抓的，对吧？”

陈世梅回答道：“是吧，那些兄神恶煞一般，瞪眼咧嘴的，跟《西游记》中的妖怪一样。”

小牛问道：“既然你们俩是同时被捉，为什么他们放了你，而没有放小袖呢？”

陈世梅说道：“因为一个要留下当质，另一个回去报信并且拿钱回来赎。”

小牛一针见血地问道：“非得留一个当质，又要放回一个，那为什么你没有留下当质，而偏偏是小袖留下了呢？”

他的声音不大，却有碎石裂帛的力量。

一听这话，魏中宝跟继母也都把目光集中在了陈世梅的脸上。这个问题他们也早就想问了，小牛替他们问出来，自然是求之不得了。

陈世梅听罢，脸腾的红了，身子都有点抖了。为什么呢？因为小牛的话触到他的伤上了，使他惴惴不安。当时的况是，土匪并没有指定留哪一个作为质。当得知他们的底细之后，他们提出了赎款的要求。在质的选上，由两自己决定。在那个时候，小袖希望他挺身而出，结果这位进士战战兢兢，面如土色，说不出话来。当土匪催得紧了时，小袖就把目光盯住他。当土匪抓住他的胳膊，说要留下他时，他不由大叫：“不，不，我不留下。”

小袖听了之后非常惊讶跟伤心。于是小袖自己要求：“我留下好了。你们让他回去取钱吧。”

这一来，小袖没回来，而陈世梅却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