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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吉文绉绉道：“天之道，其犹张弓与！高者抑之，下者举之，有余者损之，不足者与之，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蓝夫
说的可是这个？”
蓝刘氏木然转
，看向龙啸，跟着又转向叶飘零，投来怨毒一瞥。
龙啸叹了
气，“蓝夫说的，恐怕是还是此前五十多年间，多次在武林搅弄风云，以替天行道为号的那个秘密宗门吧。那帮，参与者虽多为正派高手，行事却多有偏激，当年跟狼魂纠缠厮杀的时候算是旗鼓相当，总算没有落下骂名。蓝夫，你招惹到了他们？”
蓝刘氏唇蠕动，轻声道：“我弟弟，为了我……不知用什么方法，求来了……天道的帮助。”
龙啸挑眉道：“这便奇了。天道行踪历来成谜，又跟杀不眨眼的狼魂有仇怨，轻易不会
露身份。我诺大的隐龙山庄，想找出个管事的令使问问
形，都难如登天。你弟弟一个不懂武功的小户管家，哪里找的路子？”
蓝刘氏摇摇，“我怎么知道。他……本就有些奇奇怪怪的本事，仗着我宠他，从家中弄了不少油水，手里有钱，想必是……凑巧笼络到了谁吧。他说他在天道里，已经是正式的门，但不懂武功，能得的好处有限，叫我教他一些。”
她低垂泪，擦拭面颊，抽噎道：“此前他就骗我，说请我教他些武功，让他可以不受江湖混混欺负。我家老爷不喜欢看我动武，我寻常练功都是偷偷的，自然不能明面上教他。我寻了个隐秘地方，抽时间传授，他却……将我灌醉，趁机……趁机……污了我的清白。”
“我那晚听他又说起学武的事，想起他从那之后与我不清不楚的糊涂关系，恼羞成怒，便……质问他，天道那么厉害的门派要你，难道就是教你悖逆伦，欺辱亲姐姐的么？”
“他不知悔改，反而冲我大吼，说一切都是为了替天行道。我只觉脑中嗡嗡作响，怒不可遏，等我醒过神来，他……已被我……一刀杀了。”
龙啸听完，仍是不信，冷冷
视着她，道：“死无对证，被天道控制的，到底是你还是他，恐怕不能听你一面之词。”
他转又道：“叶兄，你那晚不是就在外面么，可听到什么异常之处？”
叶飘零淡定道：“他们说了不少私密话，我不愿细听。”
蓝刘氏凄然道：“都是些……下流无耻之事。叶少侠不愿污了耳朵，也有可原。”
袁吉在旁道：“蓝夫，你这些一面之词暂且先搁下，我有一事不明。若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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