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鸡鸡没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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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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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是三声。

这“啪”的相似让我不得不怀疑自个儿和猪的相似

我突然就觉得,现在自个儿应该呆在圈里,挤扁脑袋,张大嘴,哼哼唧唧,跟同伴们抢食吃。

但我妈拉着我,拎小一样拖回了家。

张冬梅是造纸厂某车间工,是我爸众多徒弟中的某一个。

我去车间找我爸时,她就跑出来给我糖吃,五分钱一颗的花生糖——这对儿童来说至关重要的糖使我觉得张冬梅年轻、漂亮、温柔体贴,实在没有辱没“狐狸”这个称号。

她拥有一对大房、一乌黑油亮的长发和一个多病并残疾的老公,最重要的是,她拥有一个不多见的、和伟大领袖毛润之博士同一位置的黑痣。

据我妈说,这个痣啊,是有学问的,张冬梅这个位置的,就是婊子的象征,没有例外。

我爸正在院子里给内棵因光的选择而选择几乎平行生长的桃树打农药,每当他极度高兴或不高兴、异常劳累或清闲、特别紧张或放松时,就会马上想到给可怜的桃树打农药。

难能可贵的是,他总能风雨无阻地创造各种条件,把上述行为付诸于实践。

这糟糕透顶的桃树还没能抓住机会贡献出哪怕一个果子——我爸总能在恰当的时候打落桃花、打枯幼果,虽然,他的目的仅仅是弄死内些桃树上横行霸道的螨。

而这一次——显然,我妈把她在喂猪时的激昂绪不假控制地带了室内,并通过撩拨我爸,使他成功地进极度不高兴的状态。

她只不过说了一句话,放下猪桶,擦汗,对着我,以后少跟张冬梅这婊子粘糊,记住喽!

特别是不能吃她的糖,谁知里面有啥见不得的脏东西!

我摸着被猪瓢凿疼的脑袋,点表示无条件服从,可惜我妈的注意力已经转移到了和我爸的锋上。

而我爸也只是说了一句,挠了挠正值壮年却已经开始一夜一夜一夜一夜地谢掉的脑门,左手小指因刮伤还缠着纱布,说,糖怎么了?

糖怎么了?

糖怎么了?

是的,我不记得在给倒霉的桃树打农药之前他把这句话重复了多少遍。

或许有五百遍。

晚上开饭时,我正趴在院子里的梧桐下调戏内只因二表哥服毒自杀无照看而幸运地归我所有的八哥。

我一凿它脑袋,它就发出猪一样的哼哼声,这让我兴奋得呜哇呜哇。

而我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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