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老凯一摆手：“大哥！我寻思给哥几个叫仨小姐陪酒，他妈不给我面子还推我！”俩男明显也没少喝，其中一个朝厨子一仰脸：“滚蛋！哪他妈都有你，该啥啥去！”

厨子一看对方多没敢太横，倒也没退让：“大哥，都是来吃饭的，别为难家几个老妹儿，给兄弟个面子，咱回屋好好喝酒行不，进屋兄弟敬你一杯……”

“什么玩意你就敬一杯！……”厨子边劝边拉着男，俩在走廊里揪扯起来。另一个男走到门，冲着张晓芬她们说：“我，就他妈你们仨不给我兄弟面子啊！怎么的，有钱不挣呗！”老凯掰着老板从后边拽他衣服的手：“对，就她们仨，他妈当个小姐还这么牛，我说让她们过来玩玩，就他妈推我！”

“你他妈说谁是小姐呢啊！你妈才小姐呢！”

“你他妈就是个小姐，搁舞厅里做大活儿的！

，我都他妈上过你！”张晓芬顺手从桌上拿起个酒杯就扔，还没等脱手就被旁边的男扇了个耳光：“你妈的，小姐你牛个！这给你狂的！”李秀玲往前一扑，扶住了张晓芬，卢玉吓得尖叫一声，缩到了墙角。张晓芬一抹嘴，骂着伸腿照男肚子上就是一脚。男哎呦一声，胳膊在空中挥着把门帘扯了下来，趔斜着撞在胶合板做成的包间假墙上。张晓芬刚借着李秀玲的劲儿站起来要往上扑，另一边老凯扑上来，又一拳打在她胳膊上，她往旁边一倒，压翻了一张凳子，桌子上两个盘子被扫下来，在地上摔成几瓣，菜汤溅得到处都是。李秀玲挡在张晓芬身前，薅着老凯的胳膊使劲往旁边推。

包间门和过道里成一团，外面散台躲着的小服务员喊着：“我已经报警了啊！”厨子和过道里那男架着胳膊掰上了，老板一边喊一边薅着靠墙的男，被实实在在的捞了两下狠的，卢玉还缩在包间墙角捂着脑袋尖叫。老凯把李秀玲扒拉个趔斜，又伸手过来抓住正要站起来的张晓芬的发，张晓芬低抓着他的手，一边喊一边在下边踹他的腿。酒劲随着血涌上，形势也确实到了危急关，李秀玲转过身来左手拽住老凯的胳膊帮张晓芬往回使劲，右手在身后漫无目的的划拉，突然摸着桌上一个空啤酒瓶。由不得细想，她照着老凯的脑袋抡圆了就是一下。酒瓶在他脑袋上迸裂开来，啪的一声响。

所有都是一愣，老凯松开张晓芬的发，捂着脑袋往后就倒，一血顺着他的手指缝流了下来。厨子撒开男，转回厨房拿了把菜刀冲出来：“我你妈的，都他妈马尿喝多了是不，敢在我这儿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