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邪宗圣器

好走呢。”拉忽道。

小玄听她带着一丝异域音，只觉格外的新鲜悦耳，心里想着皇帝大概会说什么话，字斟句酌地学着道：“朕久未见你，好生惦念，这就来了，灵妃不欢迎么？”

“臣妾久望宸驾，茶饭不思夜翘盼，今儿万岁垂降，妾焉有不欢喜之理？”拉忽道，“只是皇后娘娘把万岁伺候得高高兴兴，因此陛下便连这边都忘掉了。”

“朕前阵子身上未愈，太医不让走动，妃莫怪。”小玄道，话才出，又想晁紫阁说话似乎不会这么和气，只觉横竖怎都不对，浑身别扭。

一行进座金色大帐，在毯子上坐下，宫以银壶银盘呈上茶与点心。小玄见都是北境风，心中甚感新鲜舒畅，同灵妃说笑了几句，这才渐渐轻松起来，转念思道：“晁紫阁颠三倒四喜怒无常，谁敢质疑，我又何必拘泥模仿，搞得自个这等不自在！”

灵妃举盏献茶，数巡过后，又命传酒，也是北境的佳酿，烈如刀，小玄喝得高兴，刚要发问，忽听灵妃道：“陛下来得甚巧，拉忽近来无事，便学了支新舞，亦为天魔舞一系，叫做‘金雀’，直至这几才算练熟，陛下可愿意赏鉴则个？”

小玄早就从皇后中得知，这灵妃是宫里三个最擅舞的妃嫔之一，也曾听闻过西域天魔舞的盛名，再想起皇后说她身上柔若无骨，若在平时，那定是期待之极，然而此时心中有事，哪里有看舞的兴致，中应道：“愿意愿意，委实妙极。”却是盼着灵妃快快把舞跳了，自己才好直奔主题。

岂知灵妃却薄晕着脸道：“臣妾为此舞专门寻配了套衣饰，须得在灯火之下，才最好看。”

小玄哦了一声。

拉忽娇躯微倾，水润朱唇贴到他耳畔，声音变得低柔黏腻：“陛下若是今晚不走，就把这支新舞跳与你看。”

小玄乜目望去，见那近在咫尺的邃眼廓、挺翘瑶鼻以及那双碧蓝如水的眸子无不充满了迷的异域风，凝脂似的雪肤无需去摸，便知一定会是光滑极绝，鼻间还芬芳着一种揉混着神秘味的浓郁香气，而那望向自己的目光之中洋溢着甜蜜的诱惑与期待，更是令无以自拨。

他心中通通悄跳，然却哪敢答应，含糊地嗯了一声，忽转言道：“近来各地灾祸频发，百姓委实苦不堪言，朕为此不胜忧困，想起妃有那通天地知鬼神之能，甚感欣慰，还请妃助朕一臂之力。”

灵妃微笑道：“陛下又来取笑臣妾，拉忽不过是识点观天望气与占星卜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