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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变未来的举动，本来就是未来的一部分。”
“可兰丝不是这么想的，或许最终的结局是我的能力无法改变的，但我会用我的努力，让其中的过程稍稍发生变化！”
“这有意义吗？”
“有，至少我努力过了……”
九凝久久没有说话，许久，黑暗中才传出一声
的叹息。
“你可以走了。”
尽管没有见到九凝摘掉面纱后的样子，但凭着那双
枯得像树枝一样的手，我也猜到她快要死了，刚才那番话，应当是在对自己的
徒
待后事。屋里传来兰丝的脚步声，以及房门打开的声音。
“兰丝！”
“什么事？”
“我走了以后，这儿会很不平静的！以后晚上睡觉的时候，记得把门窗关好！”
九凝最后待兰丝的话，真把我吓了一大跳，以为被九凝发觉了，差点就要落荒而逃。不过我这回是铁了心，不达目的誓不甘休，仍然悄悄地跟在兰丝的后面。
九凝已经没有几天好活了，甚至很可能见不到明天早上的太阳，但离开自己老师的房间时，兰丝却走得义无反顾，星见们对死亡都看得很淡。
兰丝推开了自己房门，
走了进去，门却没有马上合上，她在屋里朝外面喊道：“不进来坐坐吗？侯爵大！”
到底还是瞒不过她心眼的直觉，我叹了
气，从黑暗中现出身来，走进屋里。
“什么时候发现我的？”
我厚着脸皮在桌前坐下，兰丝点亮了桌上的那盏晶矿灯，明亮的光线下，现出一张冰冷俏丽的面孔。兰丝的房间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朴素，一张很普通的木床，一张桌子，两把木椅，屋里没有任何华丽的装饰，普通得不能再普通。兰丝就坐在那张木桌前，桌上摆着九凝给她的锡杖和水晶球，此外桌角边上还放着一叠普通的塔罗牌。
“侯爵大，你的潜踪术确实很出色，不过当我和老师提到那张塔罗牌的时候，你的呼吸并没有和周围环境保持一致。”
兰丝一一个侯爵大，她对我的态度非常地冷淡，挂满寒霜的脸和先前那个害羞的少
完全判若两。
“那九凝也知道我在外面偷听了？”
“我不知道，老师快不行了，各方面的能力都在下降，可能感觉不到吧……”
兰丝平静地说着话，眼睛和脸部表
都有如湖水般平静。
“那么，你应当也猜得到我来这儿的目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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