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她浑身松软，就像摊在砧上的死鱼，等待着任宰割，我把她的双腿扛到了肩膀上，胡缠莽撞如御苦役一般埋俯首，汗水一滴一滴滚落在她的身上，有一滴渗到了她的肚脐眼上，在那里圆圆地聚满着，随着我的耸动又溢了出来。

放在床柜上的手机不适时宜地震动着，我努弓身子拿起，一听声音，那顿时萎缩了起来，是小媛的声音，就像小蔓一样，她放着家里的电话不打，目的一定不可告。我对着手机说：“你等会，我打过去。”

静娴睁着不惑的眼睛，我狠狠地再抽动了几个，才抱起她在她的耳边说：“有急事，你睡吧。”

她很乖巧地收拾她的衣服，就这样着身子扭着过去了。

我拨了小媛的手机，她问我：“你在做什么。”

我谎称刚好在卫生间，她说她也是，泡在浴缸里，她对我说，别为那天的事觉得内疚，她说那时她只是很本能地拒绝了我。我说是我不好，不自禁，请她原谅。

“我觉得那样会对不起小蕙的。”她在那边轻声细语地说，“其实我们姐妹三个，小蕙是最单纯的，也最没心机，而且是最漂亮的，我真搞不懂，你还想做什么。”

“是的，你不觉得你的那种气质是无可比拟的吗，小媛，这也是你最打动的。”像这样的话我可以整车整厢地批发出去，而且语调还是轻柔温存，如和风拂柳细雨润花淅淅沥沥心肺。

“你过奖了，我是那样的吗。”听出她喜滋滋的，可能还冽着嘴暗暗地笑着。

“你跟小蕙不同，跟小蔓也不一样，她们都没有你贤淑雅致，那种恬静最让男动心。”

“你的嘴真甜，难怪小蕙会让你迷惑。”她的语气很轻忪，还伴有笑声。

我赶紧煸风点火添油加醋地说：“我说的是真话的，你不信也就算了。”

“听着你好像是在诱惑我，看来我是错失良机了。”说着，就是一阵咯咯的大笑，像小媛那种，放肆起来却自有一种说不出的韵味。

我接着她的话：“没有啊，机会多的是。”

“我爸说你这雄心勃勃，别看平时嬉皮笑脸油腔滑调，其实比张平更俱狼子野心，真的一点没说错你。”她笑语依旧，但我却像当众让剥光了衣棠，脸上掠过一阵燥热。

“老爷子真是慧眼识英雄，承蒙夸奖。”我说。

“别当真，我可是更欣赏你这种为处世的风格。”她说得斩钉截铁，很认真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