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间世】（第五回下 发奇想小衙内占村坊陷吴桓众妇女出牢笼）

玉下身，泄了三五度阳，复寻过一个肥美的，正自她眼。

小玉却吃两条黑汉，夹了她雪白的身子，齐她下阴二孔。

场中白花花身，软软地倒了一片，兀自生受众汉污。吴衙内将蒂荷双掀起，她眼，蒂荷已三五个贼汉，将她阴户门反复，早没了气力，只是哼叫受. 吴衙内一气七八千抽，将蒂荷狂了一回，便去她中，再施阳数滴，心下大畅。毛蛟亦自泄了阳，看看时已近午，六月间天气，只恁地毒。毛蛟便与吴衙内商议且回，便教众汉，复将圈串了，一起缓缓都回。杀的，并一应尸，俱弃了不顾。

吴衙内于路道：此间乐则乐矣，只是无甚物事下。数内一汉，是州前开剥的剜手，都唤牛鬼，对吴衙内道：见有一件希罕的，只是腥些，恐衙内嫌。

正说话间，前面已至萧家庄外。牛鬼道：衙内不知，我听得言，吃了四五月的男胎，可得仙寿，目今颇有几个怀胎的，何不教小剖了她，取那婴胎与衙内，也助衙内寿算。吴衙内自村来，杀如麻，心已自怪异，听了牛鬼言语，便道：好，少时吃些酒食，你便开剥腹肚，与我众看。见毛蛟在旁，便道：大哥以为如何。毛蛟道：只听衙内吩咐。

已至庄中。毛蛟对吴衙内道：午间烈，我等不妨事，那班，晒伤了她身，也无趣，且教都锁去后面房内，我等自在厅上吃酒，待晚凉了却好。吴衙内道：都依大哥，我极喜看白，休教晒得黑了。便教将七个有孕的，押在厅前，其余五六十个，俱赶推去堂后，寻一间大屋锁了。一面使打火造饭，宰杀猪牛，少时安排停当，吴衙内便与众汉，就厅上坐地，大碗渴酒，手抓了吃，快活非常。毛蛟又使将些汤饭，送去后而教众吃。厅前孕，一并都与了。

吴衙内与众吃了一回，酒足饭饱，便唤牛鬼道：剖来看。牛鬼跳起身道：看我的本事。四下寻了七条长凳，去厅外空地上近处，左三右四雁翅分开，皆是一着地打直立了。吴衙内等，俱出至厅前，要看亲切。又请一二十个汉子，去取厅前大肚的。那几个，见了势不合，料是要杀她，惊得跳，缩身后退，不肯起去。终是敌不得男子汉气力，生拉硬拽，拖过凳前。牛鬼便取绳索，将背粘凳面，手脚反过凳后，去她双上下，各使一道绳，缠过凳背，与手脚一齐死死缚了，再将她舌塞堵。七个，一时都捆在凳上，那肥大腹，一发显挺了。